七岁的时候,得了世界上最凶险的一种病毒性脑炎,
连续高烧20天,脊柱穿刺检查三次,每次全麻苏醒后都是痛彻心扉的疼。
疼得在病床上打滚,外婆和母亲在病床前默默流眼泪,
曾病入膏肓险些不治,后来也是因为父亲是整个公司的权威技术骨干,
公司领导特批从瑞士空运过来进口抗生素,
才把小命捡了回来,而且奇迹般地没有一点后遗症。
十七岁的时候,高考前最后一次模拟进了年级前50,
却在考前三天发生了意外,发着高烧打着石膏上了高考考场。
成绩出来后没有丝毫犹豫选择复读,
我知道这条路凶险,也有无数亲戚朋友劝我屈服。
不知克服了多少困难,终于熬过来了,
虽然没能如愿到浙大,但是哈工大也算是能接受的结果了。
二十一岁那年,在学校的激光雷达重点实验室,
马上要结题的一个设计,一个博士生突然检查到电路里一个关键芯片报废。
返回代工厂重新拆焊已经来不及了,作为全实验室焊功最好的人,
我拿起了焊枪,捧着价值连城的板子,
在全实验室人屏住呼吸,自己满头大汗的2个小时里,
完成了好几百脚芯片的手工拆装焊接,
关掉焊台的时候响起了一片掌声。
二十二岁那年,毕设选了整个专业最高难度的题目,
不管是导师还是好友都觉得这特么我肯定要悲剧。
苦干了大半年,完成了所有设计指标,
到了最后导师特地找我要了一个下午,给他的四个硕士上课讲我的研究成果。
也拿到了整个大学四年里学分最高也是唯一一门专业第一。
二十五岁那年,Professor Densmore的Digital Logic Design,
放出大话来要做四核五级流水处理器。
Densmore说这个难度很高,不建议,
组员退缩说太难了没有资料没有大腿。
我说,别担心,我就是大腿,
通宵8个昼夜,做出指标最高的CPU。
拿了我在BU唯一一门Full A。
现在二十七岁了,在做的几件事情又有很多人很多声音说不可能,
就算自己也时不时会产生退缩的想法,
可是却总会告诉自己,要是不试一试,怎么能确定自己不行呢?
父上曾说:”人离完美永远有很长的路要走,但是就算注定了一生平庸,也总应该有几件传奇般的事情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。“
命运它无法让我们跪地求饶,
何况这一程,
我觉得自己有这个资格,
我就没打算过要认输。